菜籽儿 看到这个故事,我第一反应就想到高考作文。我们现在出题的水平应该说与高考专家不相上下,说到高考作文,我就有不好的记忆,可能是那个时候过于自信,作文也常常得到褒奖,但没想到高考完毕之后,我的作文竟然被判脱题。 那篇作文题我至今还记得,是看图作文,一个医生给病人做截肢手术,结果医生错把左腿给截了。就此发表议论。不议论还好,一议论我就脱题了。熟悉现代文学史的人应该知道,好几个作家都是因为遇到一些庸医导致肢体错位或者一命呜呼。路翎是庸医医死的,梁启超的儿子林徽因的老公徐志摩的情敌我国著名的建筑学大师梁思城和他大哥有一天骑自行车出去买苹果,结果发生车祸。手术了一下,医生把他的一条腿缩进了几厘米,结果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后半辈子总是站不直。 这里显然不是在批判医生如何如何,主要是由这个小故事忽然联想到很多。这个故事也让我想到了周国平的《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都是小生命还没有经历人生就遭遇了不幸或者死亡。让人顿生怜悯和惋惜,也容易让人愤恨。 现代医学是很冰冷的,把人当成可解剖的动物,“病人”这个概念往往就有歧视性,病人总是被集中起来,隔离,限制,区别对待。我有一次去医院看病,主治医生是一个很有经验的中年女性,她好像很老练,对前面的一个女生说:你不要狡辩,你这个是有不正当饮食引起的,结果那女生就不在为面孔上的逗逗辩护了。又有一个人和医生和颜悦色地说了症状,结果这医生马上大嗓门地作出判断:你呀是一个严重地湿疹患者。……听这医生言语,观察这医生的行为,我总觉得医生早内心深处好像隐隐有一种歧视性的东西。 法国的著名学者福柯写过这方面的著作,他80年代的时候因艾滋病而死,同性恋。他研究出了现代意义上的医院是如何产生的。18世纪,西方的医生一般是上门为病人服务,没有医院的概念。后来为了所谓的便于管理,似乎有人从监狱管理中得到启示,结果现代医院就诞生了。医院和监狱管理有相似性。 小托帝的故事也许是要告诉我们,发挥功能才是硬道理,发挥不了功能就只有被废弃。不能让事物的既有功能或者隐含功能得不到发挥。用人也是如此,开发人力资源也是如此。…… 不过我主要是想说一些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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