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群小猪们相处的很融洽,有时候我和他们一起在我们的计算机房里用联网的电脑聊天。 我把这种方式称为聊天教学。 通过计算机的网络化,在课堂上我不需要说任何话,我把一切要说的内容都写在每个学生都能看见的大窗里。 作为老师,我可以躲在一台电脑后面,用我的双手把我的知识通过电脑聊天软件传送给我的学生们,学生们也不用因为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而害羞,因为他们可以点开我的小窗私下问我一些他们还不能弄明白的东西。 我在网上教课时候用的网名就叫猪头三,我希望这样会让学生们觉得亲切一点,不会产生丝毫上课时的紧张情绪。看完我在大窗里教他们的知识后,大家还可以分别讨论,我想这样对开发每个学生的个人能力很有帮助。 学生们上课时也起着各种各样有趣的网名,甚至有一个经常问我问题的学生取名叫猪小妹。 我觉得我的这种教学方式是独特的,这可能和我懦弱的性格有关吧,因为我从不喜欢和别人面对面的交流什么,我觉得无论对方是谁,我总是占下风的。 但这样的教学方式是否成功我还不太清楚,很有可能我会成为一个“毁”人不倦的老师。 不过面对再大的困苦,我可以坚持的还是我的笑脸。即使通过网络和学生们上课的时候,我也时不时的打出笑脸符号来鼓舞他们发扬“猪的专心”精神。 终于有一天,一个学生也用小窗给我上了一课,她的名字叫猪小妹。 她说她非常的崇拜我,因为我和其他的老师太不一样,因为我教会了他们猪的理论。她说在我的引导之下她也悟出一套猪的爱情逻辑。 “自强不息的骨气、一往无前的勇气、忽略不计的运气。” 最后她告诉我她要用这套爱情逻辑来深化猪的爱心定理…… 隐隐约约中,我感到,猪也是渴望爱情的。 猪小妹的爱情逻辑激活了我冬眠已久的爱情元素,我甚至觉得我的父母应该把我的小名饱饱改成抱抱,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每天吃得饱饱的了。 最近我的饭量开始减少,但每天都少不了要吃猪舌头。 猪小妹约我见面,面对她的勇气,我倒有点象罪犯似的。但最终我还是从我家迈出了去约会的那一小步,我知道或许这将对什么来说是一大步。 猪小妹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有点意外,平时也不见她怎么爱说话。我对着她说:“是、是、是你呀……”哎,真气人,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吃了很多猪舌头了,结果关键时候还是结巴了。于是我只能一个劲的傻笑,虽然那时的笑有点僵硬。 但是她却很大方的说,:“三,你终于来了……”我估计她不好意思当我面叫我猪头三。 “你、你、你身体还好吧。”听说她前一阵生了一场大病。 “没什么,很好……” 第一次约会没什么大事发生,所以我记不太清楚我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话。但后来我和她约会的次数慢慢的多了,我能感到我身体里也多了一种物质,也许是就是股一往无前的勇气。 猪小妹最近喜欢吃猪耳朵,于是我隔三岔五的就把猪耳朵当零食买给她吃。然而最近她对我说的话却越来越少了。 一次和她一起去看《珍珠港》的时候,我买了三斤猪耳朵。 电影放映的时候,灯全暗了。 我趁着光线昏暗问她:“我可以牵你的手吗?”她没有拒绝。于是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结果把她吓了一大跳。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演到缠绵戏的时候我趁乱说:“我可以吻你吗?”她还是没有说话。于是我一口按在了她的唇上。她却异常的慌乱,我想也许是我的技术过于粗糙。 但我为我的三斤猪耳朵终于将她打动而感到庆幸。 我随着电影震撼的音响效果一次次将她搂紧的时候,她却似乎对电影毫无感觉。 电影散场的时候灯又一下子全亮了,这时我才发现她的眼里含着泪,我不知所以的抱着她一个劲的心疼。我以为这样就能让她不哭,没想到她的泪水泛滥了,我感觉她将我完全的淹没了,我却无力挣扎。 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她声音很轻的在我的耳边说话。 “三,自从经历了一场大病后,我的听觉就越来越弱,我已无法听见电影的对白……” 我的心也开始颤动,但我紧抱着她的手却丝毫未动。 因为我知道。 下半辈子我将有最大的两个责任,育人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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