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有认知之后,除了洗澡更衣外,是否曾经在任何地点裸身过呢?你是否曾经向往天体营,让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接受阳光、海风的祝福?我们来听听天体爱好者对曝光于大自然后的感想:“我们发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后,似乎感受到所谓的至福,解除我们的神经紧绷,不仅我们如此,孩子们也是。”裸体是最自然的状态,我生来就是裸体,希望死时也能裸体埋葬。 有一对小孩在天体营里面玩球,球滚到一个草丛边,小男孩去捡回球后,小女孩问草丛后面是什么,“只不过是一群人在那里打排球啊!”是男生还是女生?小男孩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耶,他们又没有穿衣服。” 不论你是否能够认同天体的行为,大自然的魔力已经让许多人为之上瘾,一旦脱了,就不想再穿上。一旦体会过自由,就不会想再回到笼中。 好奇心驱使我撞进了怒江僳傈族自治州。凌晨五点迷迷糊糊登上了从大理到六库的车,当一缕阳光剌开我的双眼时,看到是一条碧绿的平静如镜的江水随着我们前进而后退着,这就是怒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它并不愤怒,静得如处子,泛着磷磷的波光,像银河星际般引人暇想,江水不断转换着不同的绿色,让你认识着绿色的种类。近黄昏的时候,我们到达了怒江僳傈族自治州的州府六库,然后直奔附近的一处温泉。到达时,在围着泉眼陋易砌起的池子里已泡着很多人,非常热闹:他们不分男女老幼,不分民族,聊着,闹着,泡得红粉花飞的面上扬逸着一脸的舒畅。原来,这是当地一年一度的澡堂会:附近的山民在每年的农历年初二到年初六,纷纷来到怒江边上的温泉眼上,洗涮着一年的辛劳,他们有泡“温馨的家庭浴”,有“打情骂俏的情侣浴”,有“嬉戏的同性浴、小孩浴”,让受之父母的身体大大方方的伸展着、呼吸着。边上池子里正泡着的几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女孩子的男朋友来找她了,小伙子殷勤地拿着她的衣服伺奉在左右,她优雅地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还拿出个化妆盒化了个靓妆,然后挽着手去看节目去了,直看得我傻了眼。反倒是我们这群衣冠楚楚的异类觉浑身不自然了,终于,我们抵抗不住诱惑,纷纷宽鞋解袜加入“泡团”,但还是未能解下最后的伪装,与他们的袒然相对。 天渐渐黑下来了,晚上的“下火海”节目吸引了所有的人,被人们围得密密麻一圈又圈的场地中央燃起了一大堆火,窜得老高的火带着灸人热浪把围观的人们迫退好几步,圈子一下子大了许多,突显了场中几个精壮光着脚的男人,他们先随鼓声跳着简单的舞步,不时吆喝着什么并拍打自己的结实的胸堂。随着鼓声逐渐加快了,他们的步伐也随之加速,吆喝声变成念念有词,并进入半痴迷状态。这时火堆也烧成了炭状,舞者边跳边走向火炭堆,把红红的火炭踢散些,这时,有人往炭上喷酒,以引领“舞士”走上火炭。只见来回走在火炭上的勇士走得很自然,丝毫没有痛苦的表情。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感觉?难道真的是神灵附身?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只好跟着族人高声叫好,大声呐喊助威,直到炭灭人散月挂当空。 云南省泸沽湖纳西人崇拜女神的纯洁、崇拜母亲、崇拜生命,他们爱得狂热而又单纯,哪怕男女赤身裸体共浴一池也无须设防。位于泸沽湖西北面数公里处,有一露天温泉,名曰“瓦汝尔苦”,即瓦汝温泉。泉水由山脚岩缝间流出,流量大,四季清澈,常年水温38℃,洞口处有容纳百人的天然池塘,供男女共浴。洗温泉澡早已是件屡见不鲜之事,但男女全身裸体共浴一池洗瓦汝温泉澡则有其独特奇妙之处。青年男女们在一池之中或对山歌、或唱情歌,并伴之“哗哗哗”的泉水声,沐浴在大自然的怀抱里。也许正是这种身心的完全放松,充足的营养,加之泉水中的有机矿物质,对许多身患疾病的人起到了良好的治疗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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